了,往后就没有狼来了,那咱们去哪弄狼皮啊?”
说这话时,摸了摸腰间藏的五十两银票。
大伙也一下子反应过来了:
“是啊,往后就没有卖狼皮的收入了。
咱卖那么些蒜黄,也没挣多少,狼皮可是一笔不小的钱,不能舍喽。
他们给狼都打死了,往后咱们打啥呀?”
宋福生扶额,这帮人才是真真正正地诠释了:耗子给猫当三陪,挣钱不要命了。
宋福生拍了拍桌子,无奈道:
“打什么狼啊,打狼。
开水没给你们烫熟了?屁股没给你们咬掉了?心没给你们掏出来嚼吧?是不是就好了伤疤忘了疼?
我看你们是又忘了咱们是什么人啦。
怎么逃个荒,就给大家逃成这样了。
咱们以前,可是正经过日子人家,眼下也要过正经人家该过的日子,怎么能时不时就想用命搏钱?”
大伙不吱声了:那倒是,他们是正经人。
宋福生语重心长,又特意和阿爷说:
“甭管咱们乐不乐意,这是上面交给咱们的任务。
而且,咱们接待好了,不一定能得夸。
咱们要是接待不好,就不是里正不里正的事了,他那个官算个么,是县令和县丞会对咱们很不满。”
宋阿爷一脸疑惑:“我寻思咱都认识上小将军了,他们算个鸟。”
“阿爷,你以为县令和县丞不晓得这事吗?
陆公子来,前脚一走,后脚就传遍。
也正因为咱们认识陆公子,才要更好地做这个事儿。
因为咱们不能让陆公子丢脸。
别人说咱们啥也不是,不要紧,但是会先讲究他,会说他认识的这是啥人啊。”
宋阿爷立刻郑重了起来,对着桌子敲烟袋锅: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