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,你们在那面没轻了折腾。
往后不用防着我。
也甭怕,甭管做什么,我在,就不会让村里人给你们捣乱。
要是有那胆大包天,非要试试的,到时我可既是里正又是族长了,就别怪我不留情面,将他逐出任家村。”
宋福生心想:怎么从这语气里,像是听出了期待?
任族长不会是期待着任公信犯这种错吧?
任公信还真就不能。
没看到他现在只敢蔫坏吗?
宋福生说:
“所以啊,我们离不开。天亮到天黑,要一直干活,累差不多倒头就睡。
过桥来这面住,去谁家也不近便。
住,其实倒不是大问题。
族长叔也在那面住过,你们以前盖的房子也尚算大,东西屋的炕,也早就拼拼凑凑搭上了。挤挤能倒出几间空屋。
主要是吃。
您老应该清楚,我们还在一个锅里搅饭,救济粮分到一起就没分开,也没法分。
这么多人一起吃,平日里吃的只能算是填饱肚,要说好,可谈不上。”
有些话,不用说透。
任尤金是谁,活了一把年纪了:
“是啊,万万不能给人吃那个。
咱任家村,在外面也算是个大村,不能丢这种丑。
还有马。
也不知他们会带多少马,马的嚼用。
以及铺盖。
我曾听友人讲过,如果前方有城池,一般补给都是当地管。
这次,他们是为咱们任家村造福,自然也要由咱们村里负责。”
宋福生点头:
“是啊,我听了信儿,考虑到这些,这不进村就直奔您这了,让您老帮忙给拿个主意。
另外,我想着,族长叔,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