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白胖胖冒着热气的饺子,再用木盆端回来。
门帘子一会儿被掀开,一会儿被放下。
支桌子的,挪凳子的,抱柴火的,送杯子和碗筷的。
而此时,特意给陆畔预备的大圆桌上,上面已经摆了几盆菜。
盆里垫张大油纸,油纸上面摆放着冒尖的干炸丸子。
丸子颜色金黄,一瞧就外焦里嫩,咬上去应会又酥又香。
另一盆是红烧野猪肉蹄膀,不知吃起来会怎样,但只看模样就会觉得香,色泽红润,盆最开头刚放在桌子上时,肉还颤了颤,且肉香味扑鼻,酱香四溢。
锅塌尖椒,在陆畔看来,就像是个圆鸡蛋饼。
关键是,这个“大鸡蛋饼”竟然没碎,从起锅到入盘,是一整张。
虎皮尖椒酿肉,也不知是那个叫小辣椒的,辣椒真的小到包不住肉,还是做饭之人太实在,想让他多吃肉的原因,辣椒竟是豁口的,里面包着实实惠惠的肉馅。
陆畔抱着米寿,以防碍事,让阿爷去忙,不用招待,坐在旮旯。
坐下后,或许是真饿了,主要是这屋里的味道太香,各种味给他勾的,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正在忙活的宋福生。
他瞧得很是稀奇。
只看,此刻宋福生正在拉丝。
一手大铁锅,里面是熬好的拔丝糖,一手攥着像刷锅用的小扫帚。
小扫帚蘸一下锅里的糖,变戏法一般就能瞬间拉出几十条丝,然后抡圆了胳膊,将丝拉到摆放好红枣倭瓜的盘上。。
眨眼的功夫,拉丝竟一层层错综复杂的堆叠起来,堆的老高,熬出的糖色,离远看都亮晶晶的。
给顺子惊讶的。
他已经不管少爷了,在宋福生身边来回晃悠,一口一句宋哥地问着:“你怎的会做饭,你这手艺不错啊,祖传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