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会儿,”宋茯苓扯过弟弟,你吃茯苓糕时,有没有乱说什么。
“恩?我就说,姐姐你就叫茯苓,问哥哥是茯苓糕的茯苓吗,哥哥说是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我就说,那咱俩这不是等于吃我姐姐呢嘛,哥哥就和你刚刚一样,呛住了。”米寿回答完,就扭头:“姑母,鸡?”
也是在这时候,宋福生推开了包间门,边往里进,边问:“去了人家那大宅子,那宅子好不好啊。”
钱米寿捂着肚子:“好是好,老大了,仔细瞅,瞧不过来,也走不动道,得靠轿子抬。我还被哥哥抱过桥。就是不管饭啊,我暗示了下,也没管,姑父,我想吃鸡。”
陈东家才到门口就转身。
听话听音,小金贵人这是饿了,怎能饿着这么金贵的娃,那必须不能够啊。
那什么,娃想吃鸡对不对?
清蒸鸡,黄焖鸡,大炒鸡,熘碎鸡,香酥鸡,炒鸡丁儿,熘鸡块儿。
再配上三鲜丁儿,八宝丁儿,清蒸玉兰片,走着嘞。
宋福生拦都拦不住,说吃不了,陈东家说,啧,外道,跟哥外道了是不是?
钱米寿在包间里,啃鸡腿啃得满嘴流油。
宋茯苓也鼓动腮颊,大吃大嚼。之前让她有点小纠结的弟弟瞎说八道,此刻忘了。更准确地讲,也不是忘了,是:反正也见不着小将军,他爱怎么想怎么想,没得为没有用的事多寻思。
钱佩英也在跟俩孩子吃饭,她还起身给自个又添了一碗大米饭。
她早就饿了,之前太惦记米寿没心思,眼下孩子回来了,也没啥错,就吃饭呗。
也就是说,只有宋福生是忙的,没在屋里。
他在和陈东家推让呢。
“拿着,宋老弟,叫你一声宋老弟行吧?哥哥托大一回。”
宋福生说,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