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昨一夜就没怎的睡。
二丫心想,哪是一夜啊,晌午之前还在搅合鸡蛋,她现在见鸡蛋就想吐。
她哐当又躺了回去,真就睡了。
大丫心想:妹妹你个憨子,一会儿奶就得骂,盆里攒得脏衣裳还不洗,算了,她去洗吧。
炕上,马老太也没离二丫太远,直接躺下了。
闭眼睛之前想着:我今日怎的这么累呢,我就歇一会儿行吗?一会儿就起来告诉小孙女,没事儿,你就正常做,做出多少就推去多少,不够数,奶去给赔礼道歉,完了爱咋咋地。要蛋糕没有,要命一条。
老太太这头不吃饭,不安排她的送糕小组,直接睡觉了。
宋茯苓特意来了奶奶家,看了眼,发现睡着了,就悄声退了出去。
端着她的保温壶,壶里是新泡的枸杞大枣水,正要去烤炉房,送糕小组的老太太们喊:“总监总监?”
然后一边和面,一边听老太太们的汇报。
还得脸上带笑说,“真好,王奶奶,恭喜你除了酒楼外,又有茶馆合作了。”
宋福生从辣椒基地回来,回家吃饭问:“你姐呢,你姑母呢。”
“姑母去告诉,不能给我们喝奶了,两头牛的奶都得存。
姑父,你晓不晓得,姐姐好惨呀。”
钱米寿用小手还比划脸来着:“奶奶家来,哭啦。”
“为什么哭。”宋福生舀了一勺子红烧肉,泡饭。
“我瞧着是因为挺上火。”
“你姐怎么惨,你说重点。”
“啊,重点是39锅奶油大大大蛋糕,两日后,送到。”
宋福生噎住了。
“三叔,三叔,不好啦。”二丫急匆匆地跑来。
二丫是被滚在身边的马老太,不停在她耳边呼热气吹醒的:“奶她,她似是发热了,我叫她也不应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