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些,别给掉满地都是,要不俺们白扫了。行了,你进屋睡觉前,别忘了安锁头。”
……
早上七点多快八点,宋福生从辣椒基地拐回自个家。
钱佩英坐在炕上,正用她蹩脚的缝补手艺,在做褥子呢。
钱米寿是趴在炕边,正一只小手拿线,一只小手拿针,在认认真真帮姑母穿针引线。
听到门传来动静,小娃马上回头冲刚进屋的宋福生嘘了下。
宋福生探头瞟眼火墙那面,得,他这一早上都干了多少活了,闺女竟然还睡着呢。
去灶房瞅了眼,大锅里捂着老娘临走前给闺女煮的过水面条。
面条早坨了。
用气息问米寿,你吃不吃?米寿摇头。
又看眼钱佩英,钱佩英都懒得搭理他。
宋福生就给面条拿了出来,呼噜噜给吃了。这肚里啊,真是缺油,吃多少也饿,感觉随时都能吃二斤米饭似的。
闺女既然还没起,他就吃了吧。
随后,宋福生从女儿枕边取了蛋糕房钥匙,进蛋糕房,从空间里取出他家那点吃的放在桌子上,水果是水果,薯片是薯片的,还有酱牛肉,心想:完了一会儿再给煮碗热奶让喝了,让闺女对付一口吧。又将打蛋器给放好,锁门。
将蛋糕房钥匙重新送回到女儿枕边,宋福生这才出去干活。
上午九点半,炕上的小丫头终于睁开了迷蒙大眼,宋茯苓打着哈欠说:“啊,我得起来了,我得努力啊,唉,再辛苦我也得坚持啊。”
隔着火墙的钱佩英,翻个白眼,米寿都出去捡柴去了,你睡到这时候。
宋茯苓很没自觉,睡得小脸粉红,坐起来还在劝自己呢,得给自个勇气才能起来。
也不知是在和钱佩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:
“其实吧,我药已经到手了,我再挣个三五两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