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问到头上,实话实说道:“是我福生孙子。”
不过,说完这句话后,宋阿爷就不再多说了。
他在心里合计着,这几人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。
就算是好心,外头指定也是发生啥他不道的了。
要不然不能两天不露面的里正来了,里正儿子来了,那个看起来更富贵的不知是啥身份的也跟来了,坐在他们的破土炕上。
他们有啥?他们就是一帮逃荒的,没甚让人可图的。
尤其是还向他打听福生,福生一日没招家,在外面发生了什么,宋阿爷拿不准。
宋阿爷想着:甭管外面发生了啥,这伙人来的目的是啥,他就一个宗旨,那就是:
他们这帮人,只听福生的。
当家的没在,那你们愿意在炕头等就等着吧,俺们救了你们,提供草席子、提供热水炕头仁至义尽,他得去干活了。
也甭想从他口中打听些什么。
他岁数大了,帮不上福生的忙,最起码不能乱说话给娃添乱。
宋阿爷心里隐隐约约地觉得:似乎和救济粮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