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啧啧啧,你们这是买了多少粮,花了不少银钱吧?”和马老太对着瞪眼过的胖娘们说道。
一名二十多岁汉子冲大伙笑:“都传来咱奉天城逃荒的趁银钱,果不其然啊。”
附近看热闹的几个人就点头,他们望着堆着满满的手推车帮着算,晌午就过去了两台,眼下又这么多台,确实有银钱。
还有两个妇女一唱一和道,估摸啊,咱村里那些破草房子也快扒了盖砖瓦房了,咱是羡慕不来,咱也没讨过荒啊。
大伙就笑。
小子们气的脸都红了。
高屠户一句一句怼回去,不买粮,吃啥喝啥。俺们这几车粮,来,我给你们算算我们有多少人,就够吃半个月的,你家存粮半个月是有钱人?不买粮,喝西北风?
高铁头和他爹一起回怼。
但是年轻人,气性胜,说着说着就变成了:少特娘滴说酸话,你们没逃过荒,是要感谢你们狗尿苔长对了地方,你们要是长差了,活的确实不如我们,就得猪狗不如。
“你们新来的敢骂人?”
“你骂谁呢?你个小崽子。敢骂咱任家村人给我削他。”
差点撕吧起来,宋茯苓差点过桥急跑回去组织人手时:
“住口。”
“住口!”
老秀才任尤金,也就是任家村的族长拄着拐杖走了过来。
老者两鬓已斑白,精瘦的模样,眼神却很清明。
另一个喊住口的是任子玖,任里正的二儿子。他爹不在,他说的算,村里人已经习惯。
宋福生赶紧冲老秀才方向施敬礼。
老秀才瞟眼任子玖,既然有人出头,他也就不多事了,唉。
装没看见宋福生对他行礼,才要转身离开,高屠户忽然大声问大伙道:
“里正呢,俺要找里正,就半个月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