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茯苓走的两腿发酸。
古代的路太难走了,路上有泥沙子、石子、杂草等等,硌得脚心疼。
就这还叫路呢,很难想象,那没被人常走的路得什么样?是不是镰刀开道,镰刀都得坎得没刃了?
宋福生特意落后等了等女儿:“累吧,把你那包解下来给我,现在是不是感觉背水壶都沉?”
宋茯苓看了眼她爸身上背的大号防雨绸旅行包,拽紧自己身上的阿迪包,摇了摇头:“不累,没事儿。”
“能坚持啊?”
“能。走这点路,小意思,我那个时候经常出去野游您忘啦。”
宋福生取笑女儿说:
“没忘,怎么会忘。
你的梦想不是仗剑走天涯嘛,还嚷嚷要看一看世界的繁华。
我记得有一回,外面下雨,我问你,都下大雨啦,咋还不回家吃饭?你说要和朋友们搭帐篷,说什么要体验一下生存节目教你们的技能。
妥了,闺女,这回你梦想妥妥的了,也不用体验感受了,那些都是假的,你看看这回,多真,彻底四海为家了。”
面具后的宋茯苓,一脸欲哭无泪。是啊,这么想也对,梦想成真了,只能这么安慰。
宋福生又再次确认一遍,问女儿能不能坚持,实在不行,把车里的东西再往手推车上倒动倒动,让女儿回骡子车上坐着。
宋茯苓戴着白花花的面具,头摇的像拨浪鼓,摇的像鬼影似的,宋福生冷不丁看过去也有点害怕。
开玩笑,宋茯苓心想:她怎么好意思回车上坐着,推车的那几个人忍着困都快要累死了,再为了让她坐着多推东西,心里太过意不去。
看看她爹娘,身上背着抱着的东西,不是在照样坚持?
再看看大丫二丫她们,不仅背东西还得……
这么想着,宋茯苓就停下脚,冲她爸挥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