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不提,就咱掰的那些苞米,还有咱家麦子收的晚,没晒的那么干呐,不得潮了?”
宋福生又看向他大姐夫:“姐夫,你往山那面走过吗?”
“走过,走挺老远都是荒地,一年到头也就是有些,”说到这,田喜发顿了下,又一琢磨没啥可不能唠的了,反正也到了这地步。他那虎皮就是卖给贩盐的人,那些人都是脑子别裤腰上,抓住就会被砍头。
继续道:
“以前听我爹提过,咱这面太偏,就只有偷摸贩盐那些不怕死的从咱们山后图近便,绕小道来。
因为那一路上也没有人家,放眼望去全是荒地,躲都没地躲。
更远的地方吧,一百来里外,还有山,你们绕过去,大伙就能看见了,比咱这山还大,据说上面有山贼,现在有没有就不清楚了。”
宋里正被烟袋烫了下嘴,赶紧抹抹胡子。
心想:娘呀,没活路了。
往前接着走,可能有山贼,那些都是不要命的玩应。
往后呢,很容易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官兵冲进院子抓人,怕的不就是这个才跑的嘛。
至于原地,原地站下最尴尬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下雨照样没地方躲,还不如回村有片瓦遮挡。
宋福生听完,心里也是波涛汹涌,用一首歌词形容就是:
往前一步是黄昏,退后一步是人生,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平稳。
一波还未平息,一波又来侵袭,一生一世如梦初醒,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。
真伤心呐,快赶上野人了,从穿越来就倒霉透顶。
“福生?”
“嗳,阿爷。”
宋里正说:“那咱接着往前走,但是咱别走太远,先绕过这座山,去山的那一面找山洞子站下。
一是咱等等村里的其他人家,现在就咱们这几户,我实在是放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