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爹的英名,这才保住啦!”
何邪看到这里,忍不住摇头一叹:“任教主为了女儿,也算煞费苦心。”
任我行这是想让何邪饶了任盈盈一命,可怜天下父母心。
任我行笑容微敛,道:“盈盈,扶爹坐起来,爹有话要和林兄弟说!”
他是任我行,他不能躺在地上和对手说话,这是他最后的尊严!
任盈盈扶着任我行坐了起来,替他擦去嘴边的鲜血。
任我行虽狼狈不堪,但依然镇定自若,发出爽朗的大笑:“任我行纵横江湖数十载,哪怕东方不败那狗贼将我囚于西湖之底十二年,本座也从未放弃过希望,心里也从未服过他!因为他是趁我之危,用阴谋诡计暗算,才能打败我。”
缓了口气,任我行看着何邪:“但林兄弟不一样,你不过弱冠之年,却靠着光明正大的手段,一对一,用手中一把长剑赢了任我行,当世高手能做到这一点的,只有东方不败一个,所以我佩服你!”
何邪没有说什么“你过奖”或者“惭愧”之类的屁话,如果这都算过奖,那么落得如此下场的任我行情何以堪?
任我行见何邪傲然而立,眼中赞赏之色更浓:“至于之前任我行嘴里说的那些肮脏之语,林兄弟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!我们武人对决,攻心为上,我不过是想激怒你而已。”
任我行一顿,回头对任盈盈道:“盈盈,你现在立刻对天发誓,不得对任何人透露林兄弟自宫练剑之事,否则就是猪狗不如,你爹在天之灵用不得安生!”
何邪伸手止住:“那倒不必!任教主说的是事实,林某的确自宫练剑,若非如此,怎能在这么短时间有如此成就?此事无不可对人言,事实就是事实。”
任我行一怔,随即开怀大笑:“好!好!好!林兄弟胸怀坦荡大气,不拘小格,倒是任我行小看你了,能败在你手里,任某心服口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