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出神,他盯着手中玉佩,良久才缓缓开口:“王爷……要见我?”
“明日戌时,福满斋,王爷恭候厂公大驾!”何邪拱手道。
“明日戌时……”魏忠贤喃喃,他抬起头来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何邪摇头:“再无他事禀告。”
魏忠贤彻底糊涂了,他之前的猜测,全部落空了!
这个陆文昭,既没有趁机提出要好处,也没有就案牍库的事作出解释,而且,他也没有像自己所猜测的那样,拖延自己和信王见面。
难道,自己误会他了?“
可陆文昭之前所做的事,分明是为他自己谋利。
且私自强攻案牍库,驱逐斩杀东厂太监,也的确未曾将自己这个厂公放在眼里。
这个陆文昭,到底是何心思?
魏忠贤突然有些看不透了,他神色闪烁,盯着何邪久久不语。
“厂公,”何邪抱拳,“莫非厂公不愿与王爷相见?”
“不!”魏忠贤回过神来,忙否认,他定了定神。“我只是在想,案牍库的事情,明明王爷告知我一声就能解决,为何非要杀人夺库?”
何邪突然直起身来,似笑非笑瞪眼,盯着魏忠贤:“厂公此问,是在向王爷要一个解释吗?”
魏忠贤一愣:“不,当然不是!”
面对何邪诘问,他竟莫名有些紧张,就像当初他还卑微时,面对皇帝时的那种紧张。
“老奴只是,只是好奇一问。”魏忠贤不由自主抓紧了自己的双腿。
何邪面色稍缓:“厂公,王爷行事,自有他的考虑,我们做臣子的,还是不要妄自揣摩的好。”
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区区陆文昭,狗一样的东西,居然敢指教他堂堂九千岁?
何邪突然话锋一转:“不过,王爷的确对厂公心怀成见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