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如何?
秦寿将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,走到高阳身边? 抓着她的手道:“放心,为夫有那么傻吗?会以卵击石?”
他轻轻的揉捏这高阳的小手? 五指细腻? 圆润修长。
“郎君是聪明人? 这些事情自然是懂得!”
高阳顿时满脸通红,看着眼前郎君一脸的淡然和稳重,心中安定了几分。
可随即,她又低下头说道:“如果当初没有把郎君拉进公主府,没有和你发生.......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。”
“郎君.......有没有怪过我?”
秦寿摇头
“可是......长安士子们都不想做驸马,以郎君的才能,定然是更不应该做驸马的?”
秦寿揉捏着高阳的手,笑道,“过自己的日子,哪管别人怎么说,他们哪里知道当驸马的好?何况我就稀罕你这样的,人长的漂亮,善解人意.......”
高阳顿时满脸的通红,“郎君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大家不是都不喜欢驸马这个身份吗?”
脸上的红晕,羞赧,害羞不一而足。
心怦怦跳的更快起来,
秦寿宽慰她道:“没事儿的,你先忙自己的去,我再想点事情。”
半晌,却见高阳没动,她轻咬嘴唇,“郎君,妾身身上的葵水过去了.......”
“呃......”秦寿张了张嘴说道:“你先回......”
等高阳走了之后,秦寿再次坐下梳理心中的想法。
......
翌日
关于秦寿的恶名开始传播。
这在长安城之内可算是不大不小的新闻,成为了长安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原本秦寿的诗句和才气传出被人传颂,就有不少士子、文人不忿,如今有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