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数一个名字,苏亶的眼神都变一下。
他没看到的是,房遗爱也跟着咽一口唾沫,眼睛睁的跟驴蛋差不多。
秦寿说完这个,眼睛盯着苏亶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苏大人,这其中隐含的利害关系,想来您是官场老人了,自然可以拎得清楚。”
“还有,房遗爱现在是陛下钦定的右领军卫将军,协掌宫禁宿卫,这一点您还不知道吧!”
苏亶心中狂震,满目震惊的看着房遗爱,“他不是一个右卫中郎将的虚职吗?”
秦寿笑了笑,说道: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!”
“苏大人,还要一点,如今太子被废,而魏王和房遗爱从小玩到大的挚友,这点您也是知道的......”
苏亶的眼神彻底变了,他情不自禁的再次把目光看向房遗爱。
而房遗爱则是恰逢其会的笑着点了点头。
苏亶终于忍不住说道:“那.......这事儿陛下那边会同意吗?”
“陛下那边已经说了了,你尽管放心!”
苏亶猛然抬头看向秦寿,眼神骇然。
他眼神不断的闪烁,半晌,说了一句:“这么说的话........倒也不是不行!”
秦寿行礼,“苏大人,有您这句话就够了,我们这就告辞!”
“要不,你们不再留一会儿?”
秦寿轻笑谢过,和房遗爱高视阔步离去。
送走了秦寿和房遗爱,苏亶的脑子还是一团浆糊。
脑中思绪如麻!
这怎么可能?
此时苏夫人连忙则是悄么声的上楼,将这消息告诉给了女儿苏洛,苏洛起身看着远处正渐行渐远的身影,眼中水雾弥漫。
直到走出苏府好远,俩人才停下歇了一口气。
房遗爱后背都湿了,连连擦着额头上的汗,大口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