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”
长孙蔷儿闻言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晕晕乎乎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听着墙洞内凝噎的声音,长孙蔷儿晃过神,有些气急的说道:“婉儿,你绝不能嫁给太子?”
“李承乾喜怒无常,更听说他不亲近女色,曾有人将女子送与太子,如今还是处|女之身,你要是嫁过去了,岂不是深宫中的骷髅?”
回应他的是白婉儿的抽泣。
长孙蔷儿急的直挠头,听的出来,白婉儿似乎是准备认命了。
他突然想起那些诗句中有些情话,连忙念道:“我明亮的眼眸在你的秋波中,窥见我苍白的容颜,凄迷的眼神,我回头,恰见你那腼腆的银辉,你妩媚的形骸在水中共摇曳,破碎.....”
“你憔悴的丽影,如心头的轻喟而兴澜,一吻消残,恰如浓浓的柔情,涟漪荡漾这我的浅浅愿心,你是那么的让我心旌摇曳,你缤纷的冷泪让晕青的皓月笛低垂,我肝肠寸断.....”
白婉儿听闻再也抑制不住,从墙内伸出白皙的手,对长孙蔷儿说道:“蔷儿,我不想做那深宫中的骷髅,我不想入住那犹如坟墓的东宫,更不想在里面发霉、烂掉。”
“婉儿!”
“公子!”
......
一个时辰之后
魏王府上,李泰正在写狂草。
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,行礼道:“魏王!”
“稍等!”李泰头都没抬起来,不置可否的问道:“长孙蔷儿回去了?”
“是,我看着他回去的。”
“嗯.......今日长孙蔷儿可曾有非分之举?”
黑衣人如实道:“未曾!”
“初始,甚至传出了白姑娘的哭声,后来俩人便五指相扣,厮磨如初。”
“殿下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