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天,秦寿终于算是领会了“老道”的内养功皮毛,便是这皮毛让他有些寝食难安。
直觉的自己气血喷张,浑身难受。
关键是难以自持!
尼玛!
以前玲儿拉窗帘的时候,自己总找借口能逃就套,而现在就想做那耕田的牛。
便是李恪、长孙涣、程处弼几个都发现秦寿有些异样,不解道:“你这是咋了?肚子疼?这几日怎么常弓腰而行?”
“......”秦寿脸红耳赤的摆手不语。
房遗爱则是一如往常的黑着脸,但见秦寿不舒服,终究还是问了出来:“咱们回程还是继续南下吴地拜会南方士族?”
自己虽然是巡察使,但是决断权在秦寿手上。
“我觉得咱还是继续南下,见一下那些南方的士族,互通有无终究还是好的。”李恪第一时间建议道。
他自然是想南下的。
无他,既然想谋求大位,不管是如秦寿说的,走出去提升军中的影响力和军功也好,还是在长安发展政治实力和地位也罢,终究是要建立自己的根底的。
便如当初的父皇和前太子建成伯父皇位之争那样,他想将南方士族拉入自己的阵营。
“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,走到淮水,我心里已经有底了,继续南下的水运航道只会更宽阔,”秦寿却说道。
在他想来,以现在的身份地位,便是拜会这些士族高门,也没有太大的意义。
只能自己足够强,才有议价能力。
现在的秦寿就想早点回去,毕竟他心里还有一件事儿没做呢!
煤,或者说石炭!
这才是重点!
......
逆流而上,耗时要比来说要多一些。
几天之后,众人弃船上马。
在所有人不解和困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