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到不成?”
卢氏一把拍开房玄龄的手,呲着牙骂道:“怕什么,就兴他们做的出来,还不兴我们说了?”
房玄龄闻言,那脸扭曲比骡子还难看。
卢氏猛然起身:“不行,这口气咽不下去,我去把那小浪蹄子的嘴给撕吧了......”
“啊?”
房玄龄闻言,连忙拦住,可他的身板如何拦得住“推土机”一般的卢氏,眼见着情况要失控,他不由喊道:“遗直,遗直啊,快过来帮忙.......”
房遗直看到父亲被母亲“摧枯拉朽”的往前推的时候,还以为父亲犯错了,可听说母亲要去高阳府上,脑子嗡的一声,鞋都没穿好,就跑过来拦母亲。
“给我起开!”
“......”
卢氏气急,轮起来肘子一下子就将房玄龄给撂翻在地。
房遗直更是被卢氏在地上拖着走。
场面正混乱,一道声音响起,不由让房家的几人为之一顿。
“伯父,遗爱在吗?......你们这是?”
房玄龄连忙放开了卢氏,面色如常的,卢氏也悻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衣物。
房遗直也爬起来,退后几步。
来人正是程处弼,他在秦寿那里碰了钉子之后,内心难受,忽然想起房遗爱。
程处弼现在才算是明白,房遗爱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阔绰,原来房遗爱就是‘本心’粮店的店长啊!
不仅如此,官位也是如骑马一般,一升再升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秦寿,所以他就绕道来到了房府。
他很想知道,房遗爱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,才让秦寿愿意带着他玩的?
可.....程处弼刚进房家,便见到了这么一出全武行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人都有点傻了,这什么情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