赈灾粮的事儿,还有那‘本心’粮店的事儿........这些都是他在背后搞的。”
“你是说,这些的背后都是他?”
房玄龄全身剧震,心中如洪水滔天。
血液如瞬间被打入了心脏,让他整个人都感觉不真实。
他嘴里呢喃道:“怪不得,怪不得陛下会如此反应,此人实在是妖孽啊!”
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是其中的症结。
终于知道为何陛下会如此的重视此人了。
可.......这种妖孽找谁家的不好,怎么就进了他们房家?
房遗爱听父亲这么说,却是气得牙呲目裂,“什么妖孽?他是罪孽,他的罪孽才是天不盖,地不载的,陛下竟然还袒护他.....”
“逼急了,我现在就把这件事儿给抖露出去,告到朝廷上去,告到御史台,到那时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,我看皇帝老子能怎么办?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?”
“既然这日子没法过了,那就都别想好好过。”
房遗爱咬牙切齿,歇斯底里的骂道。
房玄龄连忙拽住房遗爱,“不行,不能这么干。”
“事到如今,这件事儿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,不仅关系到我们房家,还关系到皇室,关系到整个大唐啊。”
“对我们房家而言,一旦闹大,这不仅是名誉问题,更是欺君大罪啊!”
“到时候,就算陛下杀了这家伙,陛下还能饶过我们房家吗?”
“人言可畏,为父的那些政敌定然会攻击我们房家听之任之,知情不举并提供方便罪加一等,听说高阳公主还曾进宫为你谋取官职?以使得你的官职一升再升?送了你两房姨太太?还要你这段时间花钱也大手大脚的,钱从何来?”
“那是她欠我的......”
房玄龄气急打断,指着他的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