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大唐而言,便显得微不足道了。”
“啧啧.......搁在今天以前,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才气如妖之人,闻名不如一见,令人难以望其项背!”
“世间难寻啊!”
“不,这词对于秦寿来说都不足以形容他。”
“单单是提前预知草原之上的蝗灾和黄河道的水患,以及这次灭蝗之举,便已然值得你我相拜,都不为过。”
“此人绝对不可杀,不仅不可杀,我们还要奏请陛下要保护好他,如此才不愧于大唐.......”
长孙无忌脸色发青,“这还不是和我当初说的一个意思?”
尼玛!
说礼大于天的时候,能够那么的决然毅然,现在说到秦寿,又说礼法要往边上靠?
你这老杂毛,什么理都让你给占了。
耿直,耿直你大爷!
满嘴的仁义道德,一肚子的弯弯绕。
擦!
以后相信什么,也不能相信谋士的嘴。
他们才最不是东西,一面当表子一面立牌坊,面子和里子两手都要抓,哪个都不放。
长孙无忌黑着脸问道:“老杂毛,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了,该如何办?
“陛下的意思呢?”魏征沉声问道。
“陛下之前的意思是想让房家和高阳公主和离,可.....房遗爱根本就不愿意啊!”长孙无忌发愁的说道。
这些天,他天天都在想着怎样才能说服房遗爱,让他和离。
但是房遗爱那边像是吃了秤砣贴了心一样,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一个态度,关键这五大三粗的家伙牛脾气还挺大,现在更是连见面都不给脸了。
“往日就我一个人跑这事儿,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,如今魏兄既然知道了,也给出个主意。”长孙无忌说到。
“嗯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