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,王敬直问道:“那还有一种可能,若是谈崩了呢,秦寿这人不能以常人度之,他就是个疯子,不理会我们,又怎么办?”
崔民干沉默了一下,“若真是如此,那就彻底没有了转圜的余地,该打就打吧!
说完,他看了众人一眼,“但是在此之前,我们若是直接动兵的话,便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。”
没有人说话,一种难言的气氛在酝酿。
崔懿皱着眉头,想了很久,说道:“未必没有机会,我们都知道秦寿原本就是个商贾出身,商人重利,这点是骨子里的。”
王敬直却持反对意见,“依我对秦寿的了解,这家伙不是好相与之辈,咱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,万一.......”
从父亲王珪死后,王敬直就一直在研究秦寿,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,这也是为何他能差距到秦寿几分意图的原因所在。
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,他就是站在秦寿的角度,然后依托现在的形式,何种情况对世家高门最不利,他就往哪方面想。
如此反向推断,在自己这些家族的身上找漏洞,时间久了,使得他能嗅出一些东西,就如同这次,一些推断就是如此。
王敬直叹了一口气,然后对着众人说道:“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,大家把能想的都想到前面,做最坏的打算,若是谁有什么想法也请趁早说出来了,别事后诸葛亮,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这段时间,我一直派人盯着秦寿,但是却看不出任何的异样,可越是这样,越是让我心里发慌。”
众人全都蹙眉,久久不语。
崔民干幽幽的说了一句:“举重若轻啊,能够做到丝缕入扣、点滴入局的人,我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对立面的?”
是啊!
众人心头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