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四起,战马嘶鸣,陡然跃起,再重重的落下,往前奔了好好几米轰然栽倒在地。
战马的脖子下方坑坑洼洼,血肉一片,鲜血肆流,口鼻之中往外冒血沫子。
程处默也被甩出去好远,摔在地上,头上顿时挂了彩,趴在那里直哼哼。
此时,剩下的程处亮等几个夯货也冲到了近前,一下子蒙了。
秦寿则是眯着眼,将直筒子对准了其余人。
这几个夯货,看着黑洞洞的“直筒子”,一个个全都愣愣的瞪大了眼珠子,使劲吞咽唾沫,都傻了一样。
见秦寿又将直筒子对准他们,更是魂儿都快吓没了,手攥紧了马缰绳,不敢有任何异动,
秦寿见状,轻舒了一口气,他清楚自己弄的这玩意,也就只能响这一下。
而且刚刚还炸膛了,炸的自己手掌都出血了。
他瞅了一眼程处默的方向。
还好,伤势不大,本就没有把那直筒子对准人而是对准了马,不过这火铳精度太差,发射之后四散开来,终究波及到了程处默一些。
不过,也该他受这罪。
大早上的就遇见这几个夯货惹事儿,也是糟心。
胡子骞和百骑司的人此时终于赶到了近前,也全都懵逼了。
眼睛发直,头发懵!
我的天,这啥玩意?
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秦寿在一瞬间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举动,先是抱住了尉迟宝林,然后掏出直筒子,震慑所有人。
现场看热闹的这些人,也全傻了,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这一切,嘴巴张的老大。
现场静的可怕。
久久
一阵风袭来,才让众人的眼珠子动了动,众人喉头滚动,惊疑不定的说道:
“刚才的东西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啊,就听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