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里睡了过去,傅少弦则工作了一晚上,醒来时容筝身上多了一条薄毯,她揉了揉眼,晃了一圈也没找到傅少弦。
捏着酸痛的腰起身,她低低喊男人的名字,“少弦,少弦!”
厨房的门被傅少弦拉开,他端着咖啡出来,“醒了?”
容筝皱起眉,“你怎么一大早就喝咖啡,都说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?”
傅少弦只是牵强的勾了勾唇,当着她的面轻抿了口咖啡。
她的劝导显然他不听。
容筝气鼓鼓的上前抢过他手里的咖啡,“都说了不许喝,这还是大早上的,怎么能喝这样的东西,我给你煮牛奶。”
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,“昨晚一夜没睡,你想让我见你父亲的时候打瞌睡。”
“你!”容筝气急败坏的抡起拳头捶了他一下,“傅少弦,你能不能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?”
傅少弦的手掌落在她头顶,“我身体好得很,不用担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乖,你先回去,我一会儿就来拜访你父亲,顺便商量一下我们下个月的婚事。”
容筝只好作罢,她踮起脚尖在男人脸上亲了口,“那我在总统府等你。”
“嗯。”
男人送她出去,折回身后给京都的江哲打了电话。
“傅少。”
“怎么样?”
“夏小姐最近都在公司忙,偶尔会回家陪陪她的老父亲。”
傅少弦拿着手机沉默着,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。
“傅少,傅少……”
“不用时刻观察她了。”
“是。”
挂了电话,傅少弦又去了一趟医院看望两个孩子,快接近中午才去总统府。
容筝得知傅少弦马上要来,高兴得去了后门亲自迎接,总统夫人笑她,“你这丫头,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