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熙还没有睡,拿了本书躺在贵妃椅上看,听到开门声她合上书看过去,男人高大的身躯映入她酸痛的眼眸,她没打算起身,等着他来命令。
男人脱了外套挂在衣柜里,满脸的疲惫,随后他坐到了沙发里,身子往后仰着像是在闭目养神。
两人就这样在一个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,以这样的方式在同一个房间仿佛连呼吸都是沉重的。
夏云熙拿起书重新看起来,卧室里安静得就连她翻书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终而,男人起身问她,“这三年你和灼灼是怎么过来的?”
夏云熙侧目睨了眼男人,暗暗揣摩他这话的意思,想听什么。
“怎么,很难回答么,还是你在想怎么编故事?”
「我不知道从何说起,三年太长了。」
“比如说,你们遇到了哪些困难,灼灼那么小,你身在异国没有收入你们是怎么过来的,还有,灼灼生病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照顾她的,钱从哪里来?”
夏云熙难以想象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,如果不是遇到了一个男人,她和灼灼早就死在异国他乡了。
但这件事,她不打算告诉傅少弦。
「再苦的生活都会熬过去,刚开始来京都,我和灼灼一样很难,白天我上班他就自己一个人在家,他和别的孩子不同,刚开始走路就很懂事了。」
傅少弦点了根烟抽上,他皱着眉,对夏云熙的这番说辞似乎很不满意。
两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,最终,傅少弦告诉了她,“灼灼发烧了,他体内的病毒是怎么回事?”
话落,夏云熙差点从贵妃椅上滚下来,她急急跑到男人跟前,拽着他的双手质问,「灼灼发烧了,严重吗?他还清不清醒?」
“京都有最权威的儿科医生,他会没事的,就是过程……夏云熙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治疗的过程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