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我儿子傻,就你这么个烂女人还牵挂纸巾,你扪心自问,对得起他吗?”
夏云熙心痛难当。
她本意不是如此,只是为了筝筝,故意逼迫而已。
傅少弦,你能理解我的吧?
而这一刻的夏云熙,并没有窃喜于自己能微弱的发出声音,尤其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,她的声音能让人辩别。
只是那声音特别难听,仿佛令人讨厌的乌鸦。
若不是被逼急,她也不愿意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