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欺负我的人是许文芬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的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。
提到许文芬,秦溪的心有些凉。
从小到大,她帮着许文芬还了多少钱?
第一次,拿她讹了秦家二十万。
第二次,把她卖给了宁笙歌。
第三次,又讹傅靳城。
如今……
她到底欠了她什么?
除了这身皮囊,她还过自己什么?
为什么,凭什么要这么对待她!
她抓着傅靳城的衣服的手一点点收紧,“我没想到她至今死性不改,她毁了童年,毁了我的学业,还想毁我的人生。为什么我的妈妈是这个样子?我恨她,我很她。”
傅靳城感受到了她的痛苦,可是却不擅长安慰。
只得手上的劲儿松了松,不停地亲吻她。
一边亲,一边叫着她的名字。
可越是这样的疼惜,就越是让秦溪难过。
她紧紧曲着的手指指骨变得苍白脆弱。
“傅靳城,我很害怕。”
害怕有一天她会把他连带着小宝也拖入这片黑暗的沼泽,害怕有一天他后悔了,会把自己永远抛下。
“别怕,乖,别怕。”
傅靳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,一遍一遍地亲吻她。
“如果……如果只是我……”哪怕是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让许文芬好过!
傅靳城用亲吻截断了她剩下的话,不让她说下去。
深深一吻后,他才低声道:“别犯傻,一旦你落单,她会更变本加厉。”
这一点,秦溪也清楚。
许文芬,就是她一生逃不开的噩梦。
温热的吻从嘴唇转下,吻到了她最敏感的耳垂。
似是要把她迷得神魂颠倒,忘记事实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