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资格。”
“你想去?”
秦溪自己也说不上来,“我还好。虽然这次圆满地完成与金池的合作,但也金总带去了不小的麻烦。我不确定,我这样的履历是不是能被邀请。”
傅靳城觉得敷得差不多了,示意她别弄了。
秦溪便把毛巾放回到盆子里,把他扶起来。
伸手准备去拿他的衬衣给他穿上,结果手在半路却被他捉住,捏在了手里。
“刚热敷后,不能吹风。”
傅靳城却不以为意,拇指轻轻婆娑着她的手背,“你的履历比一般的珠宝设计师更丰富,而且你还是ca国际珠宝设计金奖,加上你在金池的设计上完成得很出色,肯定会收到邀请函的。”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眼神是坚定的,透着对她的信任与骄傲。
“可是,我怕会出现意外。万一又像金池这样,发生了一些事,可能我会成为第一个被名利拖垮的珠宝设计师。”
她虽然是笑着说的,但心里却是忐忑的。
傅靳城感受到了她的忐忑,“花城的事不是你的原因造成的,除了他们自己,其中也有部分是我的原因。是我想在这个月底拿下那边的市场,所以才弄出了那么大动静,牵连了你。”
“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着急地向花城下手?”
傅靳城抬眸看她,那双黑眸如夜幕下的大海,深澜无波。
“我跟钱氏的竞争几乎到了白热化阶段,所以谁吃得下更多的市场,谁就有说话权。”
秦溪听着有些心惊,傅氏是南城的承继了三代的百年企业,也是南城拥有雄厚根基的龙首企业。
因为时代在变化,需求也在变动,傅氏在傅正平更迭到傅靳城这一代已经岌岌可危,而且之前还受过内部动荡的危机,让傅氏或多或少伤了元气。
如果不是傅靳城这些年尽力维稳,傅氏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