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没想到秦溪竟然那么轻易就放弃了你。看到你这一路为了秦溪受的苦,我心疼极了,可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傅靳城用另一只手撑在扶手上,轻轻闭上眼,没接她的话。
“小城。”宁笙歌转身,深情脉脉地看着他,“你告诉我,我哪点不如秦溪,我改可以吗?我以后不会任性不会给你找麻烦,也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。我们重新开始,好吗?”
电梯抵达,傅靳城趁着她没用力,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一边扶着墙,一边往外走,“不需要。”
宁笙歌见他被伤到这个地步,还不愿意接受自己,不平又不甘。
傅靳城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,突然想起小宝还生着病,自己这样子可能会吓到他,于是站在走廊上给阮皓打电话。
刚给小宝测过体温的阮皓接到电话后,走到客厅接起来。
“开门。”
“……”难道不会敲门吗?
打开门后,一股刺鼻的酒味袭来,他嫌弃地捂鼻子。
“老傅,你竟然酗酒了!”
傅靳城脸色很白,低声问道:“小宝怎么样?”
“退烧了,现在睡得很熟。”阮皓看到他的脸色,不满道:“你不是去参加宴会吗?怎么喝成这样了?你不知道自己喝酒会把脸色越喝越白吗?你看看你这样,小宝看到你肯定生气。”
傅靳城点头,“把你的房卡给我。”
阮皓立刻后退,“你这是要我照顾他一整宿?”
走廊上有风,傅靳城觉得胃里翻江倒地难受,“我下半夜来替你。”
阮皓一听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傅靳城拿着阮皓的房卡去了隔壁房间,刚进去胃里的东西就往上涌。
他把门往后一推,也没顾上到底关紧没就往卫生间跑。
抱着马桶吐了大半天,整个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