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鲜明的张力。
而森特就站在一副名为自我的肖像画前等她。
秦溪走过去后发现那幅画有一半都属于破碎,而另一半正在愈合,而且还是重新拼凑出来的一张脸,很有视觉冲击力。
“森特先生,喜欢这种冲破自我的画?”
森特闻言,笑了一下,“你不觉得这样的画才是人生吗?”
秦溪了然一笑,“确实。”
两人将馆内所有画都看了一遍,然后森特才再度开口,“今天找你来,是有件事要跟你说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昨天我在见到你孩子的时候,其实不是在车上。”
秦溪脸色一变,“那是在哪里?”
“在出车祸的附近,当时保镖已经昏迷了,那个孩子就冷静地站在保镖身边,拿出手机拨打了120。我过去时,他对我还有很大的敌意,但是我告诉他我是你朋友后他才收起了敌意,之后我才送他回去。”
秦溪不解,“那您为什么昨晚没告诉我们?”
“是那个孩子不让我说的。”
“小宝?”秦溪觉得很奇怪,“他为什么不让你说?”
森特扫了她一眼,有些喟叹道:“大概是怕你自责和担心吧。”
一语中的。
秦溪怔了怔神,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连小宝都怕她自责,她这个妈咪做得真的一点都不称职。
森特看到她脸上浮现的内疚,眼神亮了些,“对了,登机和出国手续都已经办好了,明天下午六点的飞机。你真的想好要跟我走?”
“明天下午就走?”
“如果你觉得太仓促,那你就是没考虑好,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秦溪摇头,“不,我只是有些意外,你不是说要三天才能办下来吗?”
“我说的是最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