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只好默默点头。
秦涛以为她是害羞,便不再说。
两人又聊了一些家常事,时间就到了。
临分别时,秦溪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,“爸爸,您不要有心理负担,一切都会过去的。”
秦涛这才看出她是真的不放心自己,怕自己想茬去走弯路,“放心,爸爸现在没那么脆弱,我相信公道也相信法律。”
走出监狱后,秦溪立刻给陈律师打电话。
电话刚接通,陈律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“傅太太,我刚准备联系您呢,您就打过来了。”
秦溪立刻站定,“怎么了?是爸爸有什么事吗?”
“不,秦先生没事,是案件的事。”
秦溪脸色一凝,“陈律师,那我们见面说。”
傅氏。
叶苓来顶层找傅靳城签字,结果走办公区的时候发现负责通报的徐程不在,她正准备直接去傅靳城的办公室,就听后面传来了脚步声。
一回头,发现回来的人正是徐程,便招呼道:“徐特助,我找傅总签字,请问他在里面吗?”
徐程见叶苓来了,立刻点头,“在的,不过傅总正在见一个重要客户不方便打扰,叶总监可以把文件给我,等签好字我再给您送下去。”
叶苓不疑有他,把文件留下了。
徐程见她走了,这才拿着文件,推开了傅靳城的办公室大门。
办公室里并没有他说的重要客户,只有傅靳城一人。
他进去后,傅靳城立刻问道:“事情办好了?”
“是的。她答应了,而且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人把她送到新闻发布会现场了,很快电视上就会有直播,到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某个咖啡厅。
“陈律师,您刚刚是在电话里要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