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,急忙往起来爬。
“左相,你以为我赵国官职是你想当就当想不当就不当的吗?”宇文拓冷冷地开口:“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!”
“来人!将他们的供词全部记录下来,刚才没有站出来认罪的,一律按照本朝律法办事,绝不姑息!”
“是。”
旁边的小太监赶紧将笔墨纸砚搬过来,坐在大殿下写供词。
这期间,宇文拓连头都没抬一下,但也没有离开,一直盯着下面那些认罪的人,余光却从没错过左相的任何表情。
只能说,还他一个机会他不要,现在这样的结局,也怪不得他。
半个时辰之后,事情终于被交代地清清楚楚了。
这其中的大部分都和左相有关,人证物证都在,这罪左相认定了。
宇文拓看着他:“左相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左相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。
“既然左相没什么要说的,就押下去,听候处置。”
左相完全没有刚才和他狡辩的劲,整个身体软绵绵的,硬生生地被侍卫拖了下去。
这之后,宇文拓又看向其他的人:“众爱卿还有什么要事吗?”
他这话是在暗示,众爱卿还要不要继续上书让我纳妃。
这时,谁还敢说话?除非是活腻歪了。
上书让他纳妃的人,无非是想让自己家里的某位女眷入宫,本来就有所企图,这部分大臣们大多都心怀不轨,自身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,他们也怕自己被宇文拓叫出来向左相刚才那样对峙。
至于其他比较正派的大臣,他们本身就觉得后宫中有几位妃子谁当皇后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,宇文拓问了,自然也不可能出来说话。
“既然无事可以禀报,就先退下吧。”
宇文拓起身,头也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