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左秋人叫住他。
宇文拓回头:“左大人有事?”
左秋人笑着在他旁边转了一个圈,然后站在了他的右手边:“殿下也看到了,想让皇上定我的罪啊,它没那么容易,我劝殿下三思后行,免得让自己在阎王殿里走一走。”
宇文拓也跟着笑了笑,看着左秋人:“左大人不会真觉得我那么天真,认为这个罪状就可以扳倒你吧?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你在朝中横行霸道,不就是因为你远在西域的侄女吗?皇上不敢定罪,不过也是考虑到西域和中原齐国的关系,但是,如果皇上知道西域偏向赵国,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?”
左秋人听着听着,后颈一冷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宇文拓没答话,只带着刚才左秋人对他的笑,又笑了回去:“左大人,我们拭目以待。”
说完,他就跳上了回宫的马车。
“左大人,你怎么了?”后面的大臣出了殿门,发现左秋人静静地立在大殿的楼梯上,目光直视着八殿下的背影,一动不动。
左秋人这才回过神来,理都没理问话的人,转身向着自己的马车跑过去,一坐进马车,就对车夫说:“去三殿下的府上。”
车夫匆匆忙忙将他带到三殿下的府上,他从车上跳下去,一大把年纪了,难得腿脚这么灵活,连停都不敢停,直直地闯进殿下的府中:“快叫三殿下来。”
他是朝中支持三殿下的人里最有权有势的那个,三殿下也不敢怠慢,听说他来了,立马过来迎接:“左大人如此着急,可是因为刚才大殿上的那份罪名状?”
“殿下,大事不妙了啊。”他对宇文启说:“我们都被宇文拓骗了,他才是众多皇子中最可怕的那一个。”
说宇文拓死板他信,但说宇文拓是皇子中最可怕的那个,他肯定不信。
不过,他也没急着否认,问左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