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哪敢说个不字,只好不情不愿地回头:“殿下,你说。”
苏锦绣趁机将小男孩带了出去。
“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,如果我走了,你们觉得还有人会管你们吗?我不知道刘陈安是怎么给你们洗脑的,但是相信我,只要扳倒他们,就没人敢欺负你。他让你们吃饱这一顿,下一顿你们怎么办呢?”
老妇人慌了,赶紧说:“殿下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们过的很好,刘县长对我们也很好。”
看来刘陈安的手段很高明,他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对方几乎没有动摇。
他看到老妇人看着院里孙子的表情,眼里满是担忧,宇文拓动了,刘陈安恐怕是拿家人的命威胁过他们了。
他们本来就不相信朝廷官员,不管是他还是刘陈安,只会觉得蛇鼠一窝,说出来就是个死。
看来要改变他们,任重而道远。
宇文拓不打算再逼她了,便客客气气地说:“这段时间我们会住在这里,麻烦你们照顾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您是八殿下,住在这种破房子里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这家地方很窄,能给他们住的只有一个小房间,房间里只有一张床,连个桌子都没有,但看的出来,他们来之前这里收拾过了,很干净。
苏锦绣看到宇文拓没聊了,便摸了摸小男孩的头:“姐姐下次再给你讲故事。”
“好耶!”小男孩高高兴兴地跑了。
苏锦绣走到宇文拓身边,小声说:“问过了,这米确实是刘陈安最近才送来的,而且他们不能吃,吃了就要杀了他们,如果不是今天我们来,他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。”
“我也暗示过了,但他们就是不愿意出堂作证,甚至连真话都不敢说,算了,这事也急不得,我们得先让他们知道,我们确实管的了这件事。”
宇文拓一边收拾床一边说:“这几天要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