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——

蓬头垢面，双目通红，满脸胡茬，整个人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神经质。

老杨主任昨晚一晚上没睡，凌一航随手而来的夺命十三针对他的刺激太大了。

他回到家，没吃饭，也不和人说话，一头扎进书房，一晚上没出来。

他从书架顶上，翻出爷爷留下的古籍，查找着夺命十三针的有关记载。

这些书原先被他扔到了书架顶上，是不准备再看了。

因为他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，也没见谁会用这个针法，估计十有八九这个记载是后人杜撰的，也就爷爷一辈子痴迷于此，他可是不信的。

至于那些书，是因为它们是爷爷遗留下来的，才没有扔了。

辛亏没扔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