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，很多患者实名出来作证，说用了你们的产品之后，被毁容了……现在，你们的产品信誉扫地，已经被相关部门查封，公司面临着破产，你现在跟我说，这只是小麻烦？”

谭明成笑眯眯地看着方子怡。

方子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，不过，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

既然谭明成来谈判，肯定是做过相关调查的，知道这些情况，简直再正常不过。

“谭总，既然你知道这些，那么，你应该也知道，这都是凌氏财团的几个小辈，还有南都圈子里的几个小二代们搞的鬼。我们的一方美容养颜膏，是绝对没有问题的，不但没有问题，而且，药效非常地神奇。”

“我们可以送给谭总您几套精品养颜膏，您可以亲自试用一下……”

方子怡很有诚意，向费延波示意一下。

费延波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几套精品养颜膏拿了出来。

这是精品养颜膏，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营之后，现在的一方美容养颜膏，早就不复刚开始的简陋。

包装精美，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。

不过，谭明成哈哈一笑，连伸手去接的意思都没有，看着费延波举着精品养颜膏，被晾在那儿，让他心里一阵畅快。

你刚才不是很拽吗？

现在，老子就故意晾着你，你还得给我忍着。

“方小姐，你觉得，这一方美容养颜膏到底有没有问题，这重要吗？真相如何，重要吗？”

谭明成笑眯眯地看着方子怡，反问一句。

他也没有让方子怡回答的意思，接着说道：

“只要大家都说它有问题，那么，没有问题，也就有问题了！只要大家都说它没有问题，那么，有问题，也就没有问题了！”

“方小姐你做生意，也做了这么多年了，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