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口技术，挺合适的。

但还做不了准，张叹侧头看了看似轻声唱《马兰花》的小白。

“小白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小白？”

“爪子？”

“听故事吗？”

“啥子故事？”

“就是程程给你讲的那种故事。”

“我现在不想听哎。”

“好，那我讲了，从前有一个小女……啊？什么？你不想听？”

“嚯嚯嚯，不想听噻。”

“什么意思嘛？这么不给面子？”

“鹅鹅鹅~~~”

“为什么不想听？嫌我讲的不好？我讲故事很好的，我小学的时候演讲比赛第一，全班。”

“哇，你个瓜娃子要得噻。”

“嗯，嗯？瓜娃子？”

“鹅鹅鹅~~~张老板你是小盆友的时候嘛，你小时候就是瓜娃子嘛。”

“好吧好吧，就算是瓜娃子吧，我这个瓜娃子从小讲故事就好厉害。”

“比程程厉害吗？”

“不能这么比……”

“没有程程厉害？”

“比她厉害。”

“哼~程程讲故事是最好的，她厉害惨唠。”

“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讲故事？”

“嚯嚯嚯，那你讲噻。”

“从前，有只大灰狼……”

“啷个回事嘛，啷个是大灰狼咧？小女孩咧？刚刚你不是说从前有个小女孩嘛，啷个变成了大灰狼？？”

小家伙记性蛮好，张叹重新开始，故事里有个小女孩，她叫小红帽，她去外婆家送蛋糕，遇到大灰狼……

第二天傍晚，孟广新送程程来学园时，张叹就把写好的故事给了她们，还先给她们讲了一遍，特地请程程听一听，喜欢不喜欢，要得不要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