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哎呀!”
新娘的尖叫声中,朱五把她压在身下。
“解开了香粉袋呀,露出了菊花香,一朵鲜花任郎采呀,那么嗨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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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睡了。
马秀英靠在男人,厚重的胸膛里。
窗外,到处是武士的人影晃动,他们不会死了,暂时不会。
听着男人胸膛里,那颗心有力的跳动,马秀英觉得心很安定。
而握着妻子的手,朱重八感觉,握着全世界。
“咱好福气,有妻如此,夫复何求!”
如果没有妻子,这时候的他,已经变成了尸体,或许被装殓完毕,埋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知晓的地方。
“重八,刚才小五说让咱们做普通人,你为什么不答应?”马秀英的手,落在朱重八胸膛的伤口上,“俺觉得那样的日子也挺好,咱们不招谁,惹谁,不求大富大贵。养些鸡呀,鸭呀,不也挺好吗?”
朱重八叹息一声,“那样的日子,咱朱家过了好几代。可是最后啥结果?不招谁?不惹谁?可是老天欺负的,就是老实人呀!”
说着,目光落在床边的摇篮车里,“咱从军的那天,就想着,咱的子孙绝不再过那样的日子!”
马秀英攥紧了男人的手。
“放心吧,这关过了,就再也没人能伤得了你爷们!”朱重八说道,“说要老天爷不掐着咱的脖子,只要你爷们不死,一定会给你们娘俩,还有咱们的子孙,打出一个太平家业来!”
马秀英轻轻的叹息。
男人,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男人,都是一肚子建功立业。
男人,都是只有最后时候,才想起自己的小家。
“毛贵兄弟怎么样了?”
“小三给找了郎中,骨头断了,腿上筋也断了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