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!”显然,毛骧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,轻车熟路的把两封信,分别装在两只靴子的夹层里。
随后,又在毛骧耳边嘀咕了半天,毛骧一字不落的重复之后,才拍拍他的脑袋,让他离去。
等毛骧走远,席应着再次提笔,在纸上写道,“二虎....”
片刻之后,信件写完,吹干了字迹,装好封好,叫过一个亲兵。
又是如此这番的吩咐一阵之后,亲兵带着信件出门上马。
“咳咳!”帐篷里的席应真猛烈的咳嗽几声,赶紧拿出酒壶灌了几口,之后捂着胸口座在椅子上。
咔嚓,雷终于下来了。
天地之间金蛇乱舞,大雨再次降临人间。
哗啦啦!
淮城中,元军的中枢将领齐聚在脱脱的门外,削瘦的脸上满是焦急。
吱嘎,门推开,透露龚伯璲的脸。
“咋样?”
“噤声!”龚伯璲环视一圈,“丞相醒了,不能动气,诸位进去切莫高声。”
随后,元军诸将跟着他,进了屋里。
屋内,灯火通明,巨大的蜡烛烧得旺旺的,但是半靠在床上的脱脱,脸上确是乌青一片,没有一丝血色。
“丞相!”诸将跪倒。
“本相无能,连累了各位将军!”脱脱咳嗽两声,坐直了身体,“本以为能带你们建功立业,封妻荫子,没想到,反而落得如此下场!”
“丞相...”有人,泣不成声。
“此战乃本相一人之错,和你们无关,本相自当禀明天子,尔等不必担忧!”
“丞相!”又,有人哭了。
这大概就是贤相的贤明所在,大元开国至今,权臣无数。但是有谁,真正拿下面的人,当人看呢?
无非,脱脱罢了。
“淮安无粮,久守无益,传本相令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