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脱丞相,亲率六十万天军,军威之壮古之罕见,况且六十万大军中,不少是大元北方的虎狼之师。
大元以武立国,铁骑百十年来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,实力相差,不是一星半点。他朱五只有十万人马,坐困高邮,只能死守。
说句大白话,就算不是脱脱丞相领兵,随便派个人去,还不是手到擒来?
怎么会打了一个月,损兵折将不说,还让人烧了粮草?
淮安城池高大,朱五从高邮飞过去不成?”
就算朱五破了淮安,他为何不据城死守,前有淮安后有高邮,六十万官军饥肠辘辘,怎么打..........?”
胡惟庸边说边想,这老头是哈麻的心腹参议,地位举足轻重,最好引得老头把这话传达给哈麻。
哈嘛再在蒙元皇帝那,参脱脱一本。
谁知,徐恩增忽然插嘴。
胡惟庸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你怎知大军的粮草在淮安?”
徐恩增老态尽褪,双目有精光闪过,不怒自威。
“你怎知朱五破了淮安?小胡,你怕不是和朱五略有耳闻,而是相交不浅吧!”
顿时,汪胡二人汗如雨下,背心瞬间湿透了。
这老头,人精!
一句话不对,就抓住了痛脚!
“朝宗,你这一月在老夫府上花钱如流水,送给老夫的礼物都价值万金,到底所为何事?
你要不说,休怪老夫不讲师生情谊了!”
“恩师!”
汪广洋扑通声跪下,双膝前行急道,“你听学生说!”
不是他胆小,而是情势如此。只要这老儿一声令下,汪胡二人就是碎尸万段的下场。
本以为循序渐进的事,没想到突然露出马脚,汪广洋一时没了主意。
“还是在下来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