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恁说那些反贼咋处置咱们?”
瓮城里,一个年轻的元军士卒,对身边一个三旬的汉子小声说道。
那汉子抬头看了看,“还能咋整,让咱们给他们卖命呗!”
“咦,那咱们不成了反贼了吗?”
“先答应,找机会跑!”
正说着,似乎头上有乌云飘过,天有些黑了。
七千多降兵同时抬头,城墙上,不知何时,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拿着弓箭的定远士卒。
降兵们懂了。
“弟兄们,这些南蛮子要杀俘!”
“放箭!”
翁城变成了死地,降兵们徒劳的挣扎,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。
这就是战争,冷血而又残暴。
没有决定的实力吃下这些降兵,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。
不然将来,这些人会反过来,拿刀杀你。
“你们.....丧心病狂.....毫无人性!”
被俘的淮安府趴在满是积水的地上,涕泪长流,破口大骂。
“你有人性!”
一个过路的定远士卒踹了他一脚,直接把他踹到水里。
“你们官府要是有人性,俺爹俺娘,俺哥嫂侄女能活活饿死?俺一家十二口银,就他娘活俺一个。粮种都让恁官府给抢走了,人性?老子的人性,早让你们就着粮食吃了!”
说着,呸了一口,“剐了你们这些当官的都不解恨,王八遭地!”
远处,廖永安等人冷眼看着这一幕。
“咱们守几天?”
良久后,赵普胜问道。
“脱脱必定回军来打,他回,咱就从码头坐船撤。”
廖永安看着城内的硝烟,“他走,咱们在回来!”
“玩死他狗日的!”赵普胜笑了。
当初朱五制定的战术就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