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重八!”
忽然间,盱眙的城头欢声雷动。
士卒们疯狂的喊着主帅的名字,顶礼膜拜。
朱重八遥指城下,“遭你娘,再来呀!”
“疯子!”
城下,元军大阵,伊阔察尔和董抟霄目瞪口呆,哑然失色。
明明攻上去了,却被人反扑下来。那些反贼不是人,他们是疯子。
“这些南蛮子都疯了,疯了!”
伊阔察尔喃喃自语,而董抟霄则是双目望着城头,脸上一脸铁青。
与此同时,高邮城外定远军的大营前,也杀得天昏地暗。
战壕已经铺平,定远的木墙边上,到处都是刀刀见血的搏杀。
几十个元军在弓箭和袍泽的掩护下,用大铁钩子,钩住了高大的木墙。
“拉!”
铁钩的那头,数十骑兵疯狂的催动战马。
咔嚓!
嘣!
战场上短暂的宁静之后,元军狰狞的狂笑。
“开口子啦!”
定远营,高大的木墙被战马拉开了一个两米多的缺口。
憋足了劲儿的官军,如潮水一般涌来进来。
“放炮!”
轰!
轰!
这些元军怎么也想不到,木墙后面几百米外的暗堡里,两门火炮已经对准了他们。
当血肉之躯碰上了钢铁,元军最前面的士卒还没冲进大营,就变成了纷飞的血肉。
紧接着,无数火箭和弹丸,在这个两米的缺口上,交织成一道血色的网。
这不是缺口,这是地狱。
没有一个完整的人能冲出来。
但元军也不傻子,这样的缺口同时在大营外围开了好几个。
定远的大营,终于被他们拆开了。
无数的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