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石普几乎抓狂,却又无处发泄。
“大人,不能走了,前面地上不知道还有埋了多少?”
一个亲兵在石普的耳边嘀咕。
看着满地打滚,疼得钻心的士卒。又看看路两旁更加泥泞被荒废的田地。
“不走也得走,耽误丞相的事,咱们长几个脑袋?”
石普咬着牙,狠心下令,“各军分开,从边上田里面走!”
于是,作为先锋的三万大军,在雨中艰难的分成几路,在泥泞的田地里,艰难的跋涉。
“弟兄们,吃苦遭罪就他么这一会儿!”
石普也是一员久经沙场的勇将,一辈子死仗恶仗打了无数。
不顾头上的暴雨,不顾胯下战马打滑。
在士卒中东奔西走,鼓舞士气。
“等打下高邮,老子让你们随便乐呵,江南的娘们,可又白又滑!”
钱和女人。
永远是最能鼓舞士气的良药,士卒们纷纷裂开大嘴乐。
低落的士气为之一振,当兵吃粮的盼得啥?不就是这个吗?
想到曾经的过往,打破城池之后的银钱女子珍宝等等,雨中的士卒心头火热。
“啊!老子的脚!”
“天杀的蛮子!”
“有坑!”
乐极生悲,笑声还在持续着。
前面,又有士卒割麦子一样的倒下,捂着脚板在泥土里翻滚。
“别他么走了,全是陷阱!”
雨中,士卒们歇斯底里的大喊。
“要血命了!”
石普在雨中愤怒的咆哮。
“天杀的朱五,你他娘挖了多少坑?”
很多,朱五都不知挖了多少。
这些日子,席应真的工兵如土拨鼠一样,把通往高邮的要道上,挖的全是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