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脱脱骂道,“朱五退了,那京观为何不收拾掉?留在那当佛拜?”
说着,脱脱的表情愈发的狰狞,“那坏我士气,乱我军心的玩意,你们就留着?留着给本相添堵?你是何居心?”
“下官这就让人~~~~”
“来人!”
脱脱不给淮安知府说话的余地,一声令下,帐外两个健壮的亲兵昂首而进来。
“拖出去斩了!”
“丞相,下官冤枉,丞相~~~”
淮安知府顿时痛哭流涕,匍匐上前。
但是这个朝廷命官,在脱脱却被脱脱的亲兵,抓狗一样的抓住,往外拖。
“且慢!”
营帐外,一位五旬的汉人儒生走了进来。
“丞相,此时杀人,不吉!如今大军刚到淮安,正是用人之时!”
脱脱厌恶的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淮安官员,冷声道,“今日看在伯璲面上,饶你一命,都下去!”
地上人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的走了。
人走之后,脱脱长叹一声。
“伯璲,坐吧!”
被叫伯璲的儒生,姓龚。
大元进士出身,学富五车,此次南下,在脱脱军中为参议。
龚伯璲也不见外,在脱脱身边坐下。
“三千骑兵阿!”
就听脱脱叹道,“朱五一战全杀了?要不是亲眼所见,本相根本不信。”
“相比是那些西域蛮子,不知轻重轻敌冒进,中了朱五的圈套。”
龚伯璲开口说道,“丞相无须挂怀,如今百万大军齐聚淮东,朱五必一战可平!”
“当日,就该先灭了他!”
脱脱的脸上满是懊悔,和州一战,自己连夜退兵,本想休整之后再灭了朱五。
谁知道,后院起火,不得不先行回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