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友德骑着一匹颇为神骏的白马,举手投足,看起来比朱五这个总管还有气势。
“探哨让兄弟们干就行了,您何必亲涉险境?”
一见面,傅友德就开口埋冤。
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
这是道理,也是劝解。
朱五没有反驳,笑着说道,“后面估摸有大队的骑兵马上追来,你准备好没有?”
“属下早就准备好了!”傅友德咧嘴一笑,“就怕他们不来!”
说着,调转马头,“地上坑多,俺给总管带路!”
朱五点头,前行之时再次回望。
身后,西域胡人的游骑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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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人,前面是中原人的大营?”
“多少人?”
“起码七八千人!”
听了游骑兵的回道,穆阿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他身后,作为脱脱先锋,到达淮安的骑兵已经集结到一起,但是只有三千。
但是接下来,游骑的话,又让他喜笑颜开。
“都是步兵!”
“去看看!”
穆阿的心里重新有了自信,这个时代,三千骑兵在战场上是无敌的存在。
别说七八千步兵,就是再多一倍多步兵,自己也有信心击垮他们。
轰隆!
大地在马蹄马蹄之下颤抖,三千西域骑兵在马上缓缓前行,就像是移动的山脉,坚不可摧。
“头人,在那!”
游骑兵一指,穆阿看到了河边密密麻麻的步兵。
那边也发现了他们,接着步兵的营地忽然出现了慌乱,一队队士兵在营地里慌张的跑着。
似乎是在列阵,又似乎在准备迎敌,大营的前面,步兵们想无头苍蝇一样,在准备拒马和长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