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
就停亲兵接着说道,“和州贼朱五,率贼军倾巢而来,水路并进,先锋已经过了镇江~~”
“有多少人?”佛家虏怒问。
“数不清!”亲兵回道,“水军回报,江面上密密麻麻全是贼军的战船,陆地上的贼军也一眼望不到头!怕是十几万人~~”
数不清?十几万?
佛家虏呆楞原地。
这,如何是好?
佛家虏肥胖的身躯有些慌乱,“像朝廷告急~~~让高邮派兵来援~~~”
“中丞莫慌!朱五哪里的十几万人,撑死了五六万!”
达湿贴睦迩醉醺醺的嚷嚷,“他还得留人看家,能带过少人?定是那些没用的汉军不敢打仗,虚张声势,把贼人故意多说。
他们那些小把戏咱们还不知道吗?一个人能说成一百个。
咱们城中有兵三万,蒙古色目骑兵五千,怕他!”
说着,端起金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,“末将这就出城迎敌,杀他个片甲不留!”
“这~~~~?”
佛家虏还在迟疑,达湿贴睦迩已经站起来,大声喊道。
“二浪们,军工来了,跟老子出去杀反贼!”
本来人心惶惶的时刻,被他这一嗓子吼得人心一震,再加上酒精的刺激,蒙古贵人们齐声大喊,杀反贼。
放佛,瞬间回到了蒙古铁骑纵横天下,让人闻风丧胆的年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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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朱五比官军的战报要快得多。
江面上,几艘官军战船的残骸,在冰冷的水中沉浮。
被打捞起来的官军降卒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“不堪一击!”
朱五站在岸边远眺对岸,胸围的扬州城,隐约可见。
大军到了镇江,自然引起对岸扬州守军的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