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反元的豪杰,本就是一家人。但是这事,休要再提,我们不掺和!”
这回,关先生脸色真变了,恼怒尴尬。
“偏师,打的就是出其不意。但是朝廷回过头来调集大军,偏师往哪里逃?
定远军的前面是江南的花花世界,放着江南的鱼米之乡不取,去辽东喝东北风?
疯啦?
山东靠着大都,只要鞑子皇帝没傻到家,会放任不管?到时候,打你们刘大帅的官军,马上就掉头过来了。
还有辽东,几百年来,那里一直是胡人的心头肉,看的比老家还重。
我们一群外乡人,打的下来,守得住吗?
夏天还好,冬天呢?
你去过辽东吗?
那是能冻死人的!”
席应真丝毫不客气,也丝毫没给关先生留脸面。
朱五不免有些尴尬,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客,况且关先生这人还挺好。
不过,看着李善长和席应真,护家的模样,心里的尴尬变成庆幸。
刚才听关先生的豪言壮语颇为意动,被他的情绪所感染。
这俩人生怕自己吃亏,上来就一通怼。
“不得无礼!”
朱五假模假式的说了一句。
又对关先生说道,“关先生远道而来,辛苦了。来人,备酒宴给关先生接风。”
关先生见状,无奈的叹气。
天下除了刘福通徐寿辉之外,朱五兵马最强,又最富。
他若是答应了北伐,反元大业何愁不成。
“还是目光短浅!”
关先生心里暗叹,天下义军各自为战,若是联合起来早把胡人敢出中原。
说到底,他们还是舍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。
“关先生,这边请!”
李善长变了一幅模样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