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我来了,我看过你了,我问心无愧了。徒儿,师傅走了。”
说完,慢慢的拉开铁门迈步出去。
哐!
铁门关闭的声音,让道衍豁然惊醒。
“师父!师父!你回来!”
“丹阳子,你回来!”
“师父,帮带个话。给重八哥,带个话!”
回答他的,只有外面走廊冰冷的回应。
道衍放弃了呼喊,地上有一杯酒,他想喝却怎么也够不到,没办法喝。
尝试了几次,终于舌头碰到了酒杯。
乒!
酒杯倒了,酒流了出来。
道衍连忙伸出舌头去舔,可是马上他笑了,疯子一样的笑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“老子,老子好像一条狗啊!”
哐!
牢房的铁门再次推开,一个穿着道袍的男童站在哪里,手里捧着几件干净的衣服。
“你是谁?”
“俺叫毛骧,爷爷让俺来伺候叔叔上路!”
~~~~
“重八,烫不烫!”
朱重八躺在穿上,马秀英吹了下汤药小心的喂着。
“哎呀,咱直接拿碗就灌下去了,这是干啥?整的咱跟坐月子似的!”
“别胡说,外人听见!”
马秀英脸上一红,白了他一眼。
朱重八的骨头都酥了,乖乖的任凭她把汤勺送进嘴里。
可是这样的美好没持续多久,苦药糖的味道,让朱重八差点跳起来。
“哎哟咱地个乖乖,这啥玩意?苦啊~~~水~~水~~~”
马秀英嗔怪的笑了下,“多大的人,孩子似的,药还有不苦的,再来一勺!”
“咱好了,咱没病,咳!咳!”
屋里难得有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