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兴一声喊,扔过一个包裹。
朱进伟单手接过,有些微微发沉。
“里面有金子!”郭兴沉声道,“够你买些田地过日子的了,但是五哥说了,你自己一个人要晓得财不露白。江湖险恶,一个独臂的残废,以后还是小心点好!”
此刻,这个包袱再手里,沉甸甸的。
“开船吧!”郭兴冷冷的吩咐,艄公慢慢驶动小船。
江边风起,拉满船帆。
远去的船,渐渐变成黑点。
郭兴站在那,脑子中回想着,和朱五对话的画面。
“老三,到时候送老伟走,以后他自己怎么活,是他的事了!”
“五哥,他叛了你,叛了定远军,为啥不杀?”
“让他活着,比杀了他还难受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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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~~~烫阿!”
在安庆又忙活了大半天,到了午饭的时候。
朱五跟没事人一样,端了一碗特汤面,吃得稀里哗啦。
郭兴蹲在朱五旁边,看了看他,欲言又止。
“有话说,有屁放,你郭老三啥时候这么磨叽?”
“哥,那小和尚,咋弄?你别又给放了?”
呼噜~~~
朱五喝了一口烫嘴的面汤,“谁说放?派人去金陵送信,让席老道来看看他这徒儿最后一面,然后砍了!”说着,眉头皱了皱,“砍了之后,连他带来那些人的人头,一块送到庐州!”
郭兴似懂非懂,“哥,你是不是觉得,这事那谁脱不了关系?”
“我相信不是他指使的,但是我不信他不知情!”
郭兴挠挠脑袋,五哥说话,越来越深奥了。
啥意思?要是按照自己的意思,管他知道不知道,借由子发兵过去再说。
但也只能心里说说,嘴上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