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都没吭一下。
此刻,他坐在一匹死去的战马上,一只手拿着酒壶,不时的馆上几口,任凭一个亲兵在给他支血包扎。
“喷一口!”常遇春把酒壶递过去,笑道,“酒能治百病!”
噗~~
亲兵喷了一口酒在伤口上,趁机自己也灌了一大口。
“统领,没大事!看着血出的多,没伤着筋骨,养几日就好了!”
常遇春咧嘴笑道,“除死无大事,俺怕个鸟!”
说完,看着遍地狼藉,硝烟弥漫,还有惨叫声回荡的战场。
“来人,把那些没死的官军补一刀,他娘的鬼哭狼嚎的听得心里膈应!”常遇春皱眉骂道,“叫死鬼儿!”
这时,他的副手廖永忠满身烟尘的走过来,一屁股坐在常遇春的身边,抓过酒壶,咕噜咕噜一饮而尽。
“痛快!”
常遇春笑骂,“你也不说给老子留点儿!”
廖永忠笑笑,两人都是定远军后来居上的统领,私下里关系很好。
“啥是望风而降?俺今儿是见识了!”廖永忠抹了下嘴巴,“沿线这些寨子堡垒,根本不用打,直接就降了,他娘的!光是降兵,就抓了六千多!”
官军在采石矶沿线,步步为营,可是没想到朱五大军过来,直接摧枯拉朽,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这些堡垒寨子大多是当地大户所建,里面的粮草牛马牲畜,数不胜数。
“六千多?”
常遇春皱眉说道,“老廖,你啥时候变成老好人了,这六千多人,就是六千张嘴,白吃饭的!”
廖永忠愣了愣,随后吸了一口冷气,“常统领,你~~你啥意思?”
“屠了!”
常遇春满不在乎的说出两个及其血腥的字眼,似乎就像杀一只鸡那么简单。
“找个僻静的地儿全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