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泗洲不可!”
说完,也不管别人,拎着短刀圆盾就要上。
“重八哥,俺先来!”
徐达拉住朱重八,咬着刀爬上去。
“重八,你是将主,给俺们坐镇,咱们乡党没有怂的。”
耿君用爬上去了,身后是他的儿子耿炳文。
“给俺闪开条道儿!”
朱重八的同乡费聚瓮声瓮气走到另一边,另一个云梯下。
“谁跟俺爬这边?”
“俺来!”一个瘦瘦的后生紧随其后,他叫陆仲亨。
雨更大了,雷也更大了。
朱重八最亲近的同乡伙伴们,顶着暴雨和石块,往城头爬去。
“伙计们,加把劲哦,看谁是第一!”徐达在半空扯着脖子喊。
远处,按兵不动的郭天叙营中。顶着雨伞的郭天叙,看得目瞪口呆。
“疯子,一群疯子!”
这天根本睁不开眼睛,看都看不清,怎么打仗。城头居高临下,扔石头都能砸死你,怎么爬。
随后,城头暴发出剧烈的喊杀声,响撤天地。
至正十二年初秋,朱重八攻破泗洲,斩泗洲县官以下文武,收降官兵一千六百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