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加快速度,下午到庙里吃斋饭!”
席应真也骑着驴子,慢慢靠过来,笑道,“你又不是死念经的迂腐和尚,何必操这份闲心,古往今来哪位英主对和尚有过好脸儿!”
“可也没听说,有谁把抢劫庙宇说得如此大言不惭!”道衍唱了声佛号,心中默念,这条妖龙!妖龙!
山路的尽头,诺大的寺院青砖红墙。
“乖乖,比大帅府还阔气!”郭兴骑马在门前有了两圈,笑道,“五哥,咱们以前真傻,当什么叫花子,当和尚多好!”
周围一阵哄笑,皇觉寺大门紧闭,唯有墙头上露出几颗脑袋,小心翼翼的张望。
“几位大师,我等兄弟赶路饿了,到贵寺讨口斋饭吃!”郭兴扯着嗓子喊,“这大门紧闭,也不是待客之道阿!”
“斋饭好说,寺里马上给诸位准备,只是本寺乃是佛家清幽之地………”
朱五皱着眉头,“跟他们废什么话?撞开!”
麾下儿郎早就按耐不住了,一声令下。两个十夫长带着兄弟,三下五除二,哐当一声庙门大开。
朱五再一挥手,几个弓箭手爬到墙头上,大盾在前后面是架着长枪的兄弟,结成一个阵,从大门推进去。
…………
皇觉寺山下的孤庄村,就是朱重八的老家。
几个在野地里玩耍的孩童,突然之间撒丫子就往村里跑。
边跑边喊,“当兵的来了!”
这年月兵就是匪,甚至比飞还狠。匪有时候讲道义,讲什么好狗护三邻的歪理。兵什么都抢,见什么祸害什么。
“跑个球,咱是你重八哥!”
重八中气十足的喊一嗓子,几个孩子停住,狐疑的回头,仔细看看。
“呀,真是重八哥,重八哥当将军了!”
朱重八骑在马上,身上一身簇新的战袄,身后跟着几个